御景宫的一间密室里,没有侍者和侍卫,我和皇帝丈人老头大眼瞪小眼的打量着对方。
“既然没有外人了,我也不客套了,当务之急需要我做些什么?”我两腿一伸,很没品的箕踞而坐问道。
“你这小子真是不讨人喜欢,朕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看出来了,如果你不是朕的驸马,你今天没有机会坐在这里与朕谈话。”
赵昀在心里早就给我打上了天字第一号反贼的标贴,他现在给我甩这话,明显是要我迷途知返,好好戴罪立功。
“少废话,你我现在相隔不过五步,我要杀你眨眨眼睛就行。我现在有耐心和你说话,是看在你是龙儿爹的份上,不是因为你是皇帝老儿。”
我心底还加了一句,皇帝老儿算个屁。
老家伙脸都被我涨了一圈,憋得通红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,显然很多年没有人这么顶撞过他了。
说实话,我看着赵昀也别扭,他死后几十年被人家开陵掘尸,脑袋被人砍下做了酒器,被蒙古人收藏了百多年,也算是屈辱到了极致。
但是,现在我却见到了活得,而且还是我老丈人,不禁微微摇头感叹人生无常。
赵昀看我有意无意的老是瞄他的脑壳,虽然知道我不会在这对他不利,但是也看得他心里发慌,正冠对我说道:“好了,朕说了,你是朕的女婿,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,今后……”
我摆摆手道:“免谈!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忠君爱国的好狗,不是你说咬谁,我就扑上去咬谁,想使唤我,你可打错算牌了。”
“砰!”
老家伙真的怒了,大声对我喝道:“大宋供养你生育的土地,保护你成长,教会里你生存、战斗的技能,作为大宋的子民,难道不应该为你的家国出一份力吗?”
我冷冷道:“生我者父母,养育我的是我师傅,你们的官谋杀了我郭伯伯,你的军队只会拖后腿,我有今日的成就,是靠了可亲可敬的百姓供给、回护,跟你大宋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。我爱的是华夏民族,我北伐中原解民倒悬是为了百姓,而不是为了你宋朝的江山社稷,你代表华夏民族吗?宋的旗号代表华夏民族吗?万里长城今犹在,不见当年秦始皇,为家国出力?哈哈……”
“你的师傅是黄蓉?听说你们有奸情啊?”赵昀很八卦,但是这一句话正戳在我的软肋上。
“是有如何?我从来没有把自己标榜成道德上的完人,爱了就爱了,有什么不敢承认的。”我这话虽然声粗气壮,但实际上我还是有些心虚。
“呵呵……少年轻狂是好事,这我也不过只是忽然想起,并没别的意思。”
赵昀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弯,居然和颜悦色的对我说道:“其实,你被迫从江北出走,朕也明白,你必然是因为迫于各种压力,难道你内心真的就这么甘心的放下一切权利?”
我真想告诉他,你就是把皇位给我,我都懒得坐,但是我没说话,静候他继续往下说。
赵昀见我没说话,以为我心里起了共鸣,继续对我说道:“你是朕的驸马,按理说我们是自己人的,朕子嗣极少,唯一的皇子前些年也夭折了,如果你答应朕,肯替朕扫平八荒、清平寰宇,朕支持你北伐,恢复中原、收复幽云,我想以你的才学也只是时间的问题,等我百年之后,这大位就是你的了。”
我听他抛出一个又一个的许诺,看得出他心里确实存了这个想法,不然,他不会激动的连自己的称谓变了都没有发现。
一个庶族出身的小子,没有皇室的血统的乞儿出身的小子能够当皇帝吗?
如果给我二十年的时间,这些问题我都能剪除,但是,我稀罕吗?
“我真不是一个恋权的人,功成身退也是我自己的选择。你抛出的条件很诱人,但是我却没有兴趣。”
老小子看来真是急了,刚开始谈判,不用我漫天要价,他已经给我许下了天大的好处,反倒让我没法直接拒绝。
“喔?”我的两句话,反倒引起了赵昀的兴趣:“难不成,现在江北的乱局是你刻意安排的?”
我不置可否,因为我没有必须回答他的义务。
要不说当皇帝的人,即便是历史上有名的昏君,也没有一个真的傻子,赵昀看我不说话了,也就识趣的没再问我。
“其实,我并不是洪水猛兽,我也不想南北对峙,甚至是兵戎相见,陛下,如果我说,有一种办法,可以保全宋氏的威仪,又可以让天下百姓归心,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?”
我沉默了许久,说了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,却再次引起了赵昀的兴趣。
“此话怎讲?”
我继续说道:“说句不恭敬的话,自从金人过了黄河,朝廷退守长江以南偏安已有百年,而自蒙人为祸以来,江南之地也日渐被蚕食。我虽然号称自领益州州事,但实际上,地是我们一刀一枪打下来的,我这话没错吧?”
赵昀脸色有些难看,但是又颇为无奈的点点头。
“以南统北,君弱臣强,此为不臣之道,我现在虽然不理政事,但是人望犹在,如果我真的销声匿迹,只怕真要有几人称王几人称霸了,行昔日太祖黄袍加身之故事了。”
“砰!”
赵昀明显的被我激怒了,虽然离宋立国已经过去了二百年,但是这种事情是赵家人最忌讳谈的,我这时候拿出来调侃,他岂能不怒:“放肆!太祖以大仁大勇之力,复九州山河,皆因周氏无福,外有北汉勾结契丹犯境……”
我这才后悔捅了马蜂窝,老三篇跟我翻了半个多小时,赵昀才停下来喘口气擦擦口水。
我见他还要继续,赶紧说道:“是是……我错了,咱揭过行不?我今天来不是跟你翻旧账的,也不想给岳元帅和我自己讨那份公道。我们既然选择放弃,就无心夺天下,同样的我要求你也要做出让步,遵宪法、置民权、归军政,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。”
赵昀脸色变得有些古怪,他没想到我要的比他许诺的更多,我是在刨掘大宋的根基啊!
我知道他心情复杂,继续道:“其实成为一个国家的象征,而不是统治者,也有它的好处,至少不用担心有人觊觎权力,为了权力暗害你。不管执政的人怎么变化,皇权依然超然,依然受天下人景仰,肯定要好过现在这样偏安一隅。”
我的话没有给他留一点情面,将事实赤裸裸的摆在赵昀面前,照他说的,这里没有外人,我自然也少了许多顾忌,干脆讲话挑明了。
赵昀铁青着脸什么都没说,我知道他一时肯定接受不了。
我站起身准备出门让他一个人静静想想,毕竟现在说这些都还言之过早,我们还有共同的大敌,所以暂时我们还是在同一战壕内,虽然我们互相不信赖,甚至彼此还要防着对方一手,但是初次沟通,他没有拒绝,就还有继续谈的可能性。
“慢!你说的这些,岂不是让我做那有名无实的天下共主?就不怕这天下再次重归东周战国时代,群雄征伐的乱局?”
赵昀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他始终无法想象,真正的民主共和是一种什么样的制度。
“立法权、行政权和司法权三权分立,彼此互相制约、互相监督,君权虽然凌驾于其上,但是却没有直接干预军队调动、法律修改的权力。权力归最高议会掌控,为首相负责制,但是首相的位置不世袭、没有终身制,以此杜绝独裁者的出现。”
说白了,你丫就是一个象征、一件摆设:“但是,并不是说地方上可以行使军政权力,藩镇割据武装力量不能抬头,三权分立的制度必须贯彻,无论中央或是地方,绝对不允许有人不服从中央的权威。这样,不知道您是否还担心乱局的出现?”
赵昀心中暗骂,到那时我都被架空了,乱不乱与我何干?
不行,如果真有这么一天,就是我闭了眼,也没有脸再去见列祖列宗。
他打好了卸磨杀驴的算盘,但是现在要做的,是想办法给我戴上嚼子,他闭目沉思良久,对我说道:“我考虑下,你先退下吧。”
我微微一笑,退出了门口,不管今天他考虑的结果如何,我的一番话已经给他形成了足够的冲击力,至少让他有所心理准备,也算是先礼后兵尽到了礼数。
赵昀并不是个野心特别重的人,然而恋权也是人之常情,他放不下手中的权力也在我意料之中。
但是,我肯定不能让他这么轻松的蒙混过关,真正的交锋才刚刚开始。
回到我们暂居的宫室,看三女都在坐着等我,而龙儿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,我笑着问道:“怎么了?终于找到爹了,怎么反而不高兴了?”
我四下扫了一眼,有八个宫女、四个太监桩子似的杵在那里,显然这就是惹得我媳妇儿们不开心的原因。
龙儿摇摇头道:“没不高兴。”
我又问道:“怎么不去和你爹聊聊?毕竟这么多年没见面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……”
“问问你们是怎么失散的,还有你娘当年是怎么样的人……”我忽然想到,贾似道乃是贾娘娘的亲弟弟,也就是龙儿的舅舅……
好像,这货是被我亲手宰掉的,龙儿也在场看着,难道她是为这事心烦?
我拿不准龙儿的心意,忍不住偷眼看看龙儿的反应,她此时已经换下华丽的宫装,恢复了平日的白衣飘飘,我心里告诉自己,龙儿还是我的龙儿,谁也夺不走。
龙儿摇摇头说道:“我想回客栈住,这里太压抑了。”
龙儿素喜静,也不喜欢有这么多侍女在侧,更别说那些阴阳怪气的黄门官,怎么看怎么别扭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晴儿对你说了什么了?”我看她们姐妹俩一直眉来眼去,知道晴儿一定跟龙儿说了些什么,才有此一问。
“我们就稍微说了两句,有些事总要师妹明白才好嘛,你们聊,我们睡那一间房。”晴儿很无辜的拉着洁洁往后缩了缩,对我吐吐舌头说道。
龙儿看看周围欲言又止,只是淡淡对我说道:“睡吧。”说罢伺候我宽衣上床,我俩都躺了下来。
因为是在宫里,我们也没有太随意,就像龙儿说的,有十几双眼睛在盯着你睡觉,还真是让人感觉压抑,即便躺下睡觉了,还要亮着盏灯,供侍者参观。
不过,这里的事情亟待解决,一时半会儿还真脱不开身,龙儿的反应,显然是晴儿对她说了皇帝的一部分想法,但是我现在认为赵昀还是真的关心女儿的,只是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远隔千里将女儿弃置在终南山上?
龙儿得知自己父女相认,不过是她爹想引我为助臂的一场政治交易,自然不会对赵昀有什么好脸相向,捎带着连整个皇室家族,整个皇宫内院里的人都心存厌恶也在情理之中。
想到这,我握着龙儿的手小声说道:“或许张天师最初的想法,和晴儿说的差不多,但是你今天有没有注意到你爹的眼神?那是一种极度深情,又欢喜的表情,眼睛是骗不了人的,你能回来,他是真的感到开心,不是因为我,而是因为龙儿你……”
“相公……这是真的吗?”龙儿只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,泪水止不住绝堤而下。
这一晚上,她都在懊悔,自己没有去好好考虑下认亲之后,我们又该何去何从,一下子给自己的男人找了这么大的麻烦,换来的只是叫做父亲的人的一番虚情假意,所以她才想就此逃出这个皇宫再也不回来了。
“嗯……真的,听我的,有时间好好跟你父亲沟通下,跟他说说这些年的生活……”我悄悄咬耳朵说道:“剑冢的事情,任何人都别说。”
龙儿泪眼嗔道:“知道了,说的人家好想笨的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一样。”
那似嗔还喜的娇羞模样,让我不禁想要开怀大笑,忍不住将龙儿搂在怀中,替她擦去泪水说道:“好了,又哭又笑,猫儿撒尿,哭得不好看了。”
心结既去,龙儿将螓首深埋,用心感受我胸膛的温度,似乎许久没有和我这样单独相处,她自己也忍不住生出,每晚都霸占老公的念头。
我耳边听见“咯”一声轻响,知道是偷听的人关上了窃听筒的暗格,也不去理他,只是哄着我的宝贝儿睡觉,渐渐的我自己上眼皮下眼皮也对在了一起,和龙儿相拥而眠。
我心中默算,似乎刚打完四更的点,我闻到一股异香,赶紧闭气睁眼,龙儿已经不在我身边,我心中一惊,赶紧起身找晴儿和洁洁,发现整座宫室已经空无一人。
我心中惊骇无比,赶紧跳上房檐查看,只见一个黑影从殿后闪过。
我已经顾不得考虑是怎么回事,只是紧随其后,按理说赵昀身旁已经没有太多高手可以调用,如果是小日本的人,那我更是担心妻子们的安危,所以明知前方凶险莫测,我也必须要上。
此人对宫内的形势颇为熟悉,穿堂过户都避开了巡逻的岗哨,我也不敢贸然示警,如果这是赵昀的一个阴谋,我就落下了口实,只怕到时候一样是触发万箭攒射的局面。
追逐间,那人闪身躲入一间宫殿,我随后潜入,发现屋内没人。
绕了一圈,感觉屋里肯定不干净,把床底、壁橱、花架、博古架等几处比较打眼的地方一一检查过,却没有发现机关。
我正自焦急间,脚下一块大理石地砖忽然被我踩得动了一下,我掀开一看,果然是一个两尺见方仅容身的洞穴。
我没犹豫的跳了下去,随手带上密道入口,那砖地面一掩上,我眼前马上一团漆黑。
身子垂直下落了近半分钟,但是对于目光如炬的我,还是在即将触底的时候即时用双腿撑住了两边的墙面。
取出身上携带了一颗夜明珠照亮路径,才发现这横向的通道居然出乎意料的宽绰,大抵上能够两人并行通过,我一米八多的身高,行走其中也只要微微低头欠身即可。
我心知大概是紧急逃生用的通道,只是如果是这样,这里面必然四通八达,想寻找三女那真是大海里捞针一般。
我忽听耳边风声又起,“忽”的一声,那个黑影远远的再次闪过,我心中暗怒,居然有人仗着路径熟戏耍我,只是他也不主动攻击我,究竟是敌是友莫难辨识,我倒是要看看,他是要把我引到什么地方去。
又追逐了将近半小时,我感觉我彻底迷路了,诚然,我有指南针在手,又有超强的识路技能,但是这地宫内情况的复杂程度远超我的想象,且无地标性的参照物,只不过我见到路上有几个通往地面的出口,自然也不用担心自己被困死,才一路放心大胆的跟着黑衣人。
路径终止在一个三丈多宽的地厅,我立在十字路口,踌躇着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追,“轰!轰!”
忽然四面通道入口巨石落下,我被困在了当中:“喂!妈的……”心说这可要糟糕,原以为他们费这么多周折,不会轻易将我陷入死地,没想到我还是中计了。
我用明珠照亮,看了下周围四壁的环境,才发现墙上有个拳头大小的孔洞,我凑近一看,几乎气得血脉逆流,当场爆血而亡。
这是一面深达丈许的墙,在我难以企及的位置,放着一面磨光的圆形玻璃透镜,再后面是一面丈许宽圆形玻璃,将一间简陋的土坯密室完全的笼罩在视线范围之内。
而这一切都不是重点,重点在于,这间密室里满满的站满了人,有男有女,一共有七八人之多。
男的全部精赤着上身,下身是用白色棉布拧成的白色兜裆,而被赤裸着捆绑在中间圆形木案上的人,赫然是我的蓉儿……
“我操!”我伸手就要打破那面透镜。
那个黑衣人鬼魅般的出现在我眼前道:“你打破它,就什么也看不到了。”
“王八蛋!我先杀了你!”我如同受到致命伤的疯虎,怒不可遏的就要将那人毙于掌下。
那人闪身躲开,一面笑道:“果然如同传闻中一样,阁下对你师傅的敬爱已经超越了世人理解的范畴,那你今天更应该仔细的看看这场好戏了,哈哈……”
我心乱如麻,杀了他无补于事,但是我知道这里必然有通道可以出去。
那人似乎可以读透我的思想,用极度鬼魅的声音对我说道:“我是一个死人,随时准备把这具躯壳撂在这里,你杀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,可是即便这样也于事无补,而且你会少获得许多的乐趣……正戏似乎快开演了,你再不入场的话,一定会错过开头的部分。”
我这才想起,此时妻子正在受辱,在等着我解救她……
我喊着极度屈辱的心情趴到那个窗口上,几乎用尽我全身的力气仰天长啸:“蓉儿——”四周山墙上的尘土被我震得纷纷落下,但是没有用,显然声音传不过去。
那个黑衣人晃了晃被震得晕沉沉的脑袋,桀桀冷笑道:“省省力气吧,她听见又如何?只会增加她羞耻感,黄女侠如果知道你就在这里观赏这一幕,估计以她的性格和功力,事后抹脖子自杀一定是做得到的吧?而你又能得到什么?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已。”
我心越沉越低,我不要蓉儿有事,我要她活下来,几根绳子绑不住蓉儿,但是她明显是被下了禁制,所以才会如此任人摆布。
我的声音哽咽住了,我知道这个混蛋说的都是实话,我不能让蓉儿听见我的声音……
黑衣人见我屈服了,他悄悄的打开了墙上的一个孔洞,密室内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。
我的心越沉越低,我已知道了这出戏幕后的导演是谁……
这些发明,都是我带回这个时代的,而现在能够掌握镜面玻璃和扩音器技术的人,除了莫三和史嵩之还会有谁?
他们居然用我的发明,为我上演了远在南宋时代就上演了的第一场声光色效俱全的AV秀,而女主角居然是我的挚爱——蓉儿。
蓉儿双眼泪痕犹在,被我细心呵护的完美胴体,就这样不着片缕的呈现在密室所有男人面前。
为首的那人双手毫不客气,从蓉儿青葱般玉趾向上抚摸,拂过修长双腿的白嫩肌肤,顺着软如绵的臀部曲线,一直滑向丰腴的小腹,最后停留在那圣洁的玉峰之上揉搓着。
蓉儿身子一震,开始剧烈的挣扎,可是那激烈的动作,却又是那么的无力,只是惹来周围围观所有人的阵阵哄笑。
我这种群奸的场景我虽然没见过,但是也听说过,我只觉得恶心,但那受苦的人却是我的爱妻,我无力的张着口想呕吐,无论是胃酸还是鲜血……
那人明显是玩弄女人的高手,他取出一条长达数丈的麻绳,眨眼间不但熟练的将我心爱的妻子四肢捆绑在了桌腿上,蓉儿最隐秘的桃源,都无法遮掩的呈现在众人面前,不仅如此,那人还在蓉儿身上结出了一张完美对称的绳扣,让蓉儿原本傲挺的上围,在绳索的挤压、束缚之下,显得更加硕大。
但是我却看的阵阵心痛,那粗糙的麻绳将我心爱的丰乳,勒得呈现出深红充血的颜色,但是蓉儿却一声不响的任他摆布,显然她知道,无谓的抵抗只会给这些畜生带来更多侮辱自己的口实。
那个为首的杂碎将手伸到了蓉儿身上,抚摸蓉儿身上每一处敏感带,显然在做第一次的试探。
可以看出那人指技相当高超,只摸了一会,蓉儿虽双眼紧闭,看似毫无反应,但是那渐渐转粉红的娇躯还是告诉我,蓉儿有感觉了……
我心里极度纠结,想要阻止这些人,却什么也做不了,甚至窝囊的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枉我和蓉儿还自夸是天下有数的智者,这种屈辱感,让我愤懑的几乎想要一头撞死。
但是,另一方面,我又禁不住被那人娴熟的技巧所吸引,即使是万分之一……
那种想要继续看下去的变态快感,却在心里渐渐萌发了种子,我的视线渐渐的再也移不开了。
那人费了半天事,却没达到预期的目的,接着故意道:“杨夫人,你媚骨天成,一身娇肉居然像十七八的小姑娘能捏出水一般,真不愧中原第一美女之称。中国第一军神杨过这戴绿帽子,就由我天照大神坐下比留坂壬三郎送给他啦!”
说着,他双手如铁钳一般,将蓉儿还想要微微夹紧的双腿大大的撑开,接着俯身将精赤的身体,压在蓉儿根本不设防的娇躯之上。
远远看去,精似铁、黑如钢的恶鬼近乎吞噬了蓉儿纯洁的身体,蓉儿眼看即将受辱,眼角不禁淌下泪来。
壬三郎忽然温柔的说道:“宝贝儿,别哭,你看我美吗?其实我们是这么的和谐,我们都是如此完美,你没有理由抗拒我。”
说着,他一边解下了套在蓉儿口上,防止她自尽的口环。
蓉儿二话不说,直接就要咬舌自尽,却被更快的壬三郎一把扣住下颚:“你这又是何苦呢?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,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一起缔造完美呢?杨夫人还是心火太盛,臭作、佑作,来帮夫人消消火。”
说罢,两个手中拿着两根鸡毛上前,在蓉儿被捆缚后完全暴露的腋下搔了一搔。
只见蓉儿杏眼圆睁,全身死命的向上弹起,反应如斯剧烈,就像受到了万伏电压的折磨。
壬三郎没想到无意中的惩罚,居然引起黄蓉反应如此激烈,他眼珠一转,就明白了其中的缘故,哈哈大笑着指挥二人继续卖力的搔弄蓉儿已经微微冒汗的双腋。
蓉儿全身被固定住,虽然心中麻痒难当,虽然娇颜被掐的有些变形,但是却终于忍受不住,“咳咳”一声,被自己的笑声给呛到了。
蓉儿心中叫苦不迭,知道自己这一声笑必然引起壬三郎的注意,只是想着如何才能不要让对方抓住自己这个弱点击溃自己,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盘算如何脱身的计策。
要知自蓉儿成年,她和郭伯伯相敬如宾自不必说,敦厚老实的郭靖,因为公务繁忙,平日里陪在她身旁时间都少,更遑论如此亲昵的调情。
我虽然有时也逗她痒,但是我爱蓉儿至深,每次也只是浅尝辄止,并没真的忍心让她如此难过。
故而,蓉儿虽知自己怕痒,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,遭人呵痒原来是比被打杀更令人难忍的折磨,更要命的是,自己被绑的没法动弹,又被灌下麻药,提不起真气,身体的触觉越发比往常更为敏感。
壬三郎惊叹道:“有趣!堂堂中原第一美人,不但身体像小美人一般娇嫩,就连心理也像小姑娘一样!杨过先生还真是有福气啊,不知道这里是否也一样的怕痒?”
他口中惊叹,手下一点不缓,一手捏着蓉儿的下颌,另一只手开始轻轻揪住蓉儿浓密的阴毛,开始寻找那草丛中的一点红豆:“好长的毛啊,这种女人的性欲乃是最旺盛的,没想到杨夫人天生就是做婊子的好材料……哈哈……这牝户好紧,不知道接待了许多友邦和尚后,会不会变松?”
蓉儿身体遭受百般折辱,耳中又听见壬三郎淫语的摧残,脑中乱成一团无法思考,口部被死死掐住,想笑却无法顺畅的换气,越笑呼吸越是困难,只觉眼前天旋地转,目中事物时远时近,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,即使想要开口恳求壬三郎停手也做不到,只能不断地摇着头,想要挣脱壬三郎的魔爪。
我在远处看着心如刀绞,他们对话的字字句句传入耳中,但我下身却无耻的硬了……
“你只是一个变态,你看看你,这么大、这么硬……”那个蒙面人居然跪到了地上,将我胯下的盘龙枪从裤子中取出,掀起他遮面的黑布,露出嘴角雪白的肌肤、樱唇和瓜子脸,将它整只的吞入口中。
“滚!”
虽然唇舌间的触感让我分辨出她是个女人,但是我此时岂有心情被他们这群变态摆布?
她随即又缠上,我心力交瘁,心中却无尽的苦涩。
管他呢,已然天塌地陷,我也决定只任由自己继续向深渊堕落。
那女子只是蹲在我身前卖力的吞吐着,丝毫不去关心其他的,自然也看不到我已经泪眼决堤,呆立在那镜像之前。
御女无数的壬三郎,清楚的知道女子身上何处敏感,原本找不到突破口,如今如蛇性狡诈的壬三郎,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破壁的机会。
他一面搔弄蓉儿双股之间,又伸出舌头,轻轻在蓉儿敏感的小肚脐处上下游走。
壬三郎认为时机已到,握住蓉儿下颚的手松开,两只手握着她纤细腰间,十指不轻不重的运巧劲,刺激蓉儿的笑腰穴。
可怜的蓉儿登时如遭雷殛,一双美目忽地紧闭忽地大睁,嫩白赤裸的身体一如出了水的鱼般,在绑住四肢的圆形木案上疯狂的摆动,心中只盼自己能够昏厥过去,免得受此地狱般的折磨,偏生这份折磨却让她保持清醒万分,不禁更是令她心中叫苦不迭。
壬三郎手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每一次触碰,舌尖每一次在她肚脐上的轻点,让终于可以痛快大笑的蓉儿发出难以自抑的狂笑之声,在不由自主的笑声中,蓉儿无助的泪,再次禁不住流了下来。
壬三郎见蓉儿委实怕痒,冷笑道:“现在知道哭了?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话,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想必杨夫人也知道,咬舌头不一定会死人,但是我却可以让你比死更痛苦一万倍,就看你是不是肯配合了。”
壬三郎对女体的知识果然是不同凡响,果真轻易让蓉儿首次体验到“求生不能、求死不得”的绝望。
可怜蓉儿枉自满腹经纶,这时在酷刑下已经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,自尊自爱之心也被狠狠的重挫,却被壬三郎一般恫吓,不敢再轻起轻生的念头。
她已忘记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,被四仰八叉的固定在桌案上,一面正遭受敌人折辱,一边任人品头论足的视奸自己的身子,只知道时间如同停下了一般,这般千分万分的难受好似无止无尽。
壬三郎远在本岛就听说这大名鼎鼎的丐帮前任帮主绝色无双、文武兼备、聪慧果决,没想到半个时辰前,即使受辱依然高傲冷静的中原美女,坚强的心防,却被自己找到南山捷径,不费吹灰之力的破去,壬三郎自然是得意万分,口中笑道:“黄女侠既然愿意配合,那在下必然更会全力以赴,再讨您欢喜些吧。”
他乐得继续施为,手底毫不留情。
没过多久,壬三郎简单、直接的技巧,挑动已至蓉儿陷入情与爱欲崩溃的边缘,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爱欲挑逗,顺着蓉儿敏感的身子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,渐渐引起了蓉儿身体上的反应。
壬三郎含笑看着在自己掌控下,完全陷入疯狂挣扎的大字形美丽裸体,只见她满脸通红、浑身香汗淋漓、双目紧闭,一副难以自拔挣扎状的媚态,那一双迷人的乳房高傲的挺起,哪里还有半分原先贤淑端庄的纯美。
又过良久,蓉儿经历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折磨,全身如同刚从水中捞出一般,身下的圆桌已经浸湿了一层,连哭得力气都没有,只剩下低声啜泣的声音传来。
那蒙面人含裹我的长枪将近半个小时,但却依然不见我出精,她眼中目光连闪,但是心乱如麻的我,却没看到,不知道她在打什么坏主意。
蓉儿红唇微启,呻吟扭动的媚态,使壬三郎再也无法忍受,他大笑道:“哈哈,难得黄女侠学会听话,我就饶过了你好了,接下来我们玩什么呢?”
他双手停止动作,开始亲吻蓉儿的樱唇,把舌头伸进她口中,搅拌她湿滑的舌头,一只手并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她仍在喘气中起伏的乳房。
蓉儿眼中含着屈辱的泪,但是全身被下了禁制,已经被折辱的全身绵软无力的娇躯,只能任由眼前的畜生摆布。
壬三郎的魔手停止揉捏蓉儿令人爱不释手的酥胸,改以舌头在微微泛起鸡皮疙瘩的乳晕上画圈。
灵巧的毒舌画了几圈而后,突然一口含住蓉儿充血勃起的乳头,开始两边轮流着力吸吮。
遭受了壬三郎奇特的搔痒酷刑之后,蓉儿坚强的意志被击打的粉碎,同时全身遭受过度刺激的神经,官能更是完全开放,敏感的乳头又遭玩弄,无法抗拒的蓉儿,只能更大口的喘着气,强忍着冲口欲出的呻吟之声。
壬三郎吸了一会,将脸离开蓉儿的乳头,只剩下双手揉捏她那柔软坚挺的双峰。
他再次打量蓉儿成熟的胴体,雪白如脂般嫩滑的冰肌玉骨,堪称世上少有的白璧无瑕。
壬三郎心中暗自赞叹,双手像对待艺术珍品一般放缓了力量和节奏。
蓉儿察觉到壬三郎不规矩的手已经超过了肚脐,移向她的下体,原本趋缓的挣扎又渐渐开始增加抵抗。
但压在蓉儿身上的男人却更加兴奋道:“对嘛,一点不动,像死鱼一样就没趣了,最好能再叫两声,让我们兄弟见识见识,中原第一美人到底多么骚。”
他右手双指拨开蓉儿贞洁的花瓣,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,中指插入蓉儿的蜜缝,开始快速震动。
蓉儿身体受此强烈刺激,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,蜜穴里不争气的开始流出汁水来。
“啊哈哈……快看,湿了!”壬三郎抽出手指,献宝一般的将手上的蜜汁展示给众人。
蓉儿泪水不绝,而心中更是滴血一般,自己虽然先后爱过两个人,但是今日竟遭丈夫之外的男子如此恣意羞辱侵犯,更被这害死靖哥哥的死敌随意刺激折磨自己身体,利用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供其嘲笑取乐。
一生骄傲高洁的蓉儿再次陷入崩溃的边缘,任凭她智计过人、武功绝顶,此时此地一身本领却毫无用处,遭人轻薄,却只能不断地挣扎。
壬三郎凑下嘴去,灵活的舌尖在蓉儿微微吐息的花瓣上不断地游移。
壬三郎笑道:“黄帮主,在下武功就算不成,比不上你两个名满天下的丈夫,但这方面的技巧,但是性爱上的技巧,我自信绝对比他们强上千百倍。似乎你的小妹妹还不讨厌在下这副尊容,已经馋的流口水了。我就说嘛,你这娇滴滴的大美人,蜜汁想必也是格外甘甜,在下倒是要品鉴一下,看究竟能算做几品?”
壬三郎说完,又开始继续卖力的为蓉儿口交起来。
他的口交非常有耐心,并非不顾一切的乱舔,而是开始时,似有若无的微妙动作轻舔,待到发现蓉儿某处是特别敏感时,就停留在那加意照拂。
壬三郎如此口技,让蓉儿被我开发完备的身子更是起了几何倍爆炸般的反应。
蓉儿身体健康,对房事经验丰富也极为丰富,虽然心中一直念道:他不是过儿,他比过儿差得远。
但是,她的身子却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,眼见就被弄得情不自禁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挣扎,双腿不断起伏用力,似要拜托壬三郎的唇舌,但是每次下落之时,却让男人的舌头更深的侵入自己泥泞的花径当中。
看到蓉儿的反应,壬三郎感到十分得意,更恣意的用舌尖探入蓉儿的蜜穴,不停扭动、拨弄。
蓉儿的身体忍不住出现抽筋一样的状态,丰满的臀部、双腿更是难以自制的出现痉挛。
壬三郎根本不理会蓉儿的心情,嘴压在她的阴道口大力吸吮,时时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。
壬三郎抬起头道:“嘿嘿,听到了吗?我和你的身体是相亲相爱的,来吧,灵与欲的结合才是最美的,放开无谓的念头,让我好好爱你吧。”
这个野狼般的禽兽,不但夺取了我妻子的贞操,还要进占她的心,我在墙壁另一头,使劲的往前顶了下,胯下的人却毫不为忤,继续卖力的舔弄我的阳具。
蓉儿羞得满面通红,只能以尽力抗拒壬三郎的挑逗来回应。
但是,女子的身体是诚实的,就连誉满天下的女侠也不例外。
无法动弹的蓉儿,阴部完全暴露在壬三郎充满技巧的舌头下,一阵阵强烈的快意冲向脑袋,她就算能勉力忍耐嘴里不出声音,又怎能控制自己身体毫无生理反应?
壬三郎对蓉儿的阴蒂挑逗持续良久,她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,渐渐的,春水顺着自己大腿流下,就连她想要否认自己没有快感,但是身体的真实反映却击碎了她最后的一层防线。
壬三郎笑骂道:“哭个屁,下身湿的如同江河泛滥,跟普通汉人母狗一般,想要男人操你了吧?装什么三贞九烈,给人剥光了随便舔舔就湿成这样了。嗯,不过味道倒是酸甜适中,确实不愧你天下第一美女的盛名。”
壬三郎吐出一口大气,连呼痛快,继续彻底的玩着身下中原第一美女,这时候蓉儿湿润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,壬三郎顺势把粗大的舌头卷起插进里面。
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突然产生,蓉儿不禁发出“啊!”
的一声,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,双腿酸软无力,只好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间抗拒,勉强使自己不要昏厥过去。
蓉儿见自己身体如此不争气,以致竟遭死敌如此羞辱,不禁羞愤难当,悲从中来痛哭失声:“你杀了我吧,杀了我!当我求你了,我能给的全都给你,只求你给我个痛快,求你行行好,莫再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了……”
壬三郎笑道:“我怎么是在欺负你,我是在疼你、爱你、怜惜你,让你知道作为女人,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。”
“不,杀了我!不然我化作厉鬼也不放过你!”蓉儿双目尽赤的说道。
壬三郎微微冷笑,粗糙的食指加上中指深深的刺入蓉儿的阴道。
一边抽插一边说道:“想死?很容易,但是你死后,我会把你的皮剥下,将你一身的皮肉悬挂在临安城的城门上,让宋人观瞻他们的第一美人的内在美!”
蓉儿气的浑身颤抖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然后,我会让别的女子披上硝制好的你的皮,这样,你可以伴我十年、二十年,等我玩够了,还可以给我的儿子、孙子玩,然后告诉他们这是我亲手剥下的大宋第一美女的皮肤,你就是我比留坂家世世代代的性奴,永世不得超生!”
“魔鬼!你是一个疯子!疯子!”蓉儿已经崩溃了,她不能想象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,只能声嘶力竭的吼叫。
比留坂壬三郎冷笑不已,让人递上水酒给蓉儿补充损失的体液,他不担心蓉儿会自寻短见,死并不可怕,但死后自己尸身被人永世作贱,这种可怕的事情,任谁也不可能不害怕。
此时,蓉儿下身的入口被敞的更加张开,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润的软肉,壬三郎用灵活的食指和中指再次深深探入蓉儿的花瓣,无情的蹂躏着我心中圣洁的殿堂。
我再也看不下眼了,推开那个蒙面人,一脚将她踢倒墙上,正要问她出路,但是她却一偏头死了……
我无心再看,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救出我的蓉儿,哪怕让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。
我强忍体内狂爆的真气反噬,将那传声的孔洞闭合,强压着怒火开始练功,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走火入魔的边缘,还抱薪救火的再往那把魔火上加一把柴,即使是焚烧了我的身躯,也在所不惜。
蓉儿还在不断地喝骂,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弱,她只觉得自己小腹内有一团火在灼烧,散发着阵阵奇痒,让她禁不住扭动起她的臀部,阴道忍不住用力夹紧进入自己身体里面粗糙的手指。
“你给我喝的是什么?”蓉儿失神间着了道,此时她才发现,刚才的水中有问题。
壬三郎冷笑着并不答话,两根手指灵巧如飞般交替挖弄、抽插的动作,不断刺激蓉儿的G点。
向外拔时,蓉儿下身鲜红色的花瓣跟着翻出来,伴随着还有大量体蜜液涌出。
壬三郎的拇指在阴道外面不停地按摩阴核,蓉儿没法活动身子,只能双眼紧闭,双拳紧握,十趾微曲,将全身力量集中,对抗身体上的快感。
但是,久守必失,蓉儿阴道里的收缩不断的加剧,心火节节高涨,双股不停地颤抖,流出来的透明体液,在嫩白的大腿上冲出一条水路流下,身下的圆桌几乎汇聚出一个小小的水潭。
密室中一片寂静,只有壬三郎手指与蓉儿阴部互相摩擦,所发出的淫靡水声和蓉儿痛苦的悲鸣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,蓉儿有生以来,第一次吹水了!
壬三郎冷冷说道:“是时候了。”
他将在自己不断轻薄折辱下崩溃的蓉儿放开,迅速的将她下身的绑缚解开,然后挺腰凑到蓉儿双股之间。
壬三郎双手抓住早已两腿酸软、无力抵抗的蓉儿柔软的足腕,将她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,架在自己肩头,将仅有六寸长,但是却有鹅蛋大的龟头抵在蓉儿湿润的阴唇上以恐吓示威。
蓉儿心防全部溃败,一时之间一生的贞操已然尽毁:“过儿……我不能陪你相守百年了,我在奈何桥上等你……我知道,不管怎样,你都不会怨我,不管我变成什么样,你都依然爱我……”
蓉儿心中打定了主意,只要自己一旦脱缚,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容貌毁却,然后再剖腹自杀。
想到了解脱的办法,蓉儿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,但是绝美的容颜下发出直如夜枭般凄厉的笑声,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觉得浑身汗毛倒立,如同被最毒的血咒所诅咒的怨恨:“来吧,我明白了,一切都明白了,来吧,让我忘掉一切!”
壬三郎以为蓉儿依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,他得意的解开了捆绑蓉儿双手的麻绳,扶起我的蓉儿说道:“这才对嘛!早如此听话,又何必受这份苦楚?”
在壬三郎灵巧的手指抚弄下,蓉儿羞怯地抿着唇,她虽然决定了,以自己的贞洁换回死的权利,但是她心里还不能忍受,被我之外的人玩弄,忍不住紧阖双目,弯长的睫毛颤抖,模样更是诱惑至极。
“双手放在脑后,自己将双腿分开。”
蓉儿顺从的任由摆布,双手背到脑后,被紧缚充血的双丸更是高高挺立,肥白耻丘毫不设防的呈现在一群男人面前,湿润的洞穴完全张裂,里面成熟粉红的果肉一览无遗,还流出透明的黏液。
同样羞耻的动作,所不同的是,这次是蓉儿自己主动为之,这被动与主动之间,展现出的不同的风情,让在场所有男人胯下兜裆布里的玩意儿都硬了起来。
松绑的过程没有就此结束,壬三郎将最后的麻绳从蓉儿那粉红柔嫩的奶头取下,并且在蓉儿耳边说了些什么。
蓉儿的娇乳遭受如此的摧残几乎肿胀坏死,她微蹙秀眉发出细微的呻吟,侧躺着抬高一条腿,一只手撑开自己隐秘的花瓣,让在场的人看清楚她身体的最深处,壬三郎没有说可以改变姿势前,她就必须用这样的方式给众人观赏。
“唔……好厉害……你真的好棒……我的……身子……是你的了……”蓉儿被壬三郎的大嘴吻住,一边轻声的呢喃,她一旦打定必死的想法,就决定一定要等到一个最为稳妥的时机,而第一步,就是要让敌人放下对自己的戒心。
“我不但要你的人……还要你的心……嗯……还有……叫我壬三郎……”
“壬三郎……让我忘了我的丈夫……我的心就是你的……”蓉儿心中一动,这句话是出自违心?还是她真的相信这个男人可以做到?
“嗯……嗯……不要……三郎……”
边上围观的人中,有两个流了鼻血,另一个怪叫一声,缓缓的软倒跪在了地上,居然只听两声娇喘,就射的自己一裤裆。
众人一片耻笑声中,都开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,一边观看蓉儿和壬三郎的表演。
“三郎……给我,给我你的……”蓉儿喘息着将手探向壬三郎的下身,那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勾魂呻吟,甚至自甘堕落的唤着玩弄她胴体的男人的昵称,完全无视周围狼性的众人正在目睹她和男人野合。
但是,壬三郎没让蓉儿如愿,他停止了唇舌的侵犯,同时抽回了揉搓蓉儿乳头的手,蓉儿微微有些失望地躺在桌上喘息,幽怨地望着壬三郎,完全的无视旁人的存在。
壬三郎突然俯下身,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双唇,舌头闯入她口腔内搅动,蓉儿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,不但没抗拒,反而挺起柳腰,鼻间发出激烈的哼喘,脚趾又再度紧夹起来:“呜……我……啾……我要……唔……来了……呜……”
无论蓉儿动情与否,她似乎真的是假戏真做,即将到达高潮,而且是仅仅亲吻就达到了高潮……
如果我不是已经进入死关参悟先天神功,看到这种情形,不知又会作何感想?
壬三郎却在此时推开了蓉儿。
从云端跌落的蓉儿发出一声悲鸣,激烈地喘着气,哽咽的问道: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“着什么急?夜还长着呢,今晚肯定让你过足瘾,不过要先替你活血散瘀,不然这对儿宝贝儿就要坏了。”
壬三郎一指蓉儿依然瘀青的双乳说道:“她们这么美,我还没有玩够呢。”
边上五名猥亵的鬼子早已脱的精光,只有胯下还挂着兜裆的白布,长年在海上暴晒,铸就了黝黑健壮的体格。
蓉儿打量一眼他们的阳具的长度,发现只能用参差不齐四个字来概括,短的没勃起时只有不到一寸,最长的也不过三寸长短,壬三郎在他们中居然有鹤立鸡群的优越感,但是在蓉儿眼中也是不值一晒。
五个人每人手中都提着一大桶清澈的油状物,五人一起爬到桌边,把犹自含羞的蓉儿围在中央。
但是蓉儿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,左右是个死,被狗咬一口和被咬许多口也没有区别,她认命的闭上了眼。
“小婊子,还装矜持,一会儿就知道我们兄弟的好了!”
一名鬼子说道,他在蓉儿身后,双手从蓉儿腋下穿过,将冰凉的油慢慢淋在她雪白丰饱的乳房上,然后开始揉搓起来。
“啊……轻点……”蓉儿发出软弱的呻吟,身体却十分顺从,美丽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壬三郎的身影,只为了让自己的戏演得更加逼真一些。
众人亵玩我圣洁的妻子的娇躯,还不时的鬼话连篇的互相调笑。
开始蓉儿还有点害羞,但是一旦敞开了心神,她敏感身体与五个精壮的汉子的厮磨下,很快的有了反应。
他们不断把油脂倾倒在自己和蓉儿赤裸的胴体上,五条古铜色肌肉发达的男体,缠拥着蓉儿雪白均匀的娇躯,他们宽大粗糙的手掌粗鲁地在她肌肤上揉弄,当然不只是仅限于她娇柔的乳房,我最爱的人儿身上每一寸的肌肤,都被这帮无耻的强盗侵辱,而我就在隔壁不远的石室中一筹莫展。
“噢……噢……哼……嗯……”蓉儿的呻吟渐渐高亢起来,她滑腻的、闪着淫靡光泽的身躯伏在一个壮硕的鬼子身上,那贱男人一手扯拉她的乳头,另一只手掌紧握揉弄蓉儿另一只滑腻的乳峰,还将乳头送到自己口中吸吮。
蓉儿的两条腿被另一个五短身材的鬼子推高拉开,那个猥琐的矮子,正在用手指玩弄粉红黏稠的花瓣,滑腻的油脂和着爱液搅拌,发出“啁啁啾啾”的淫糜水声。
蓉儿美丽的十趾也没被放过,各被一名球员抓着脚踝含在口中吸吮。
壬三郎对着阴影处一笑,然后对着镜子后面的暗室又是很鄙视的看了一眼,就别过了头去。
蓉儿的身体反应又愈来愈激烈了,抱着她身体的鬼子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,他不时地轻舔深钻蓉儿的耳孔,又轻嘬蓉儿的耳垂儿,弄得她发出销魂蚀骨的忘情呻吟;玩弄蓉儿下体的矮子也不甘示弱,除了把嘴对上她湿烫的小穴拼命吸吮外,竟还用醮满油脂的中指,缓缓探入窄紧肛壁里。
或许是过于刺激,蓉儿的身体开始出现痉挛,紧夹在一起的玉趾被硬扳开继续舔舐,最后一个鬼子试探着去吻她的小嘴,蓉儿意乱情迷间,也毫无抗拒的完全接受了。
壬三郎止住众人继续挑逗。
蓉儿浑身虚软的趴在湿淋淋、滑腻腻的桌面上喘息,她心火却被调动的极为旺盛,神情恍惚间,她看到了壬三郎,下意识的向他伸出了手。
“砰!”
蓉儿单手撑不住桌面,身子一下摔倒在大理石的地面上。
但是,蓉儿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悯,壬三郎揪着她的头发,把她拖拽到棕草制的软垫上。
壬三郎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的妻子,一开口,就单刀直入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道:“要我操你吗?”
“嗯……”蓉儿蚊声般微应一声,柔顺地躺平在床上,双腿自动张开,微露在耻缝外的粉红嫩肉,仿佛害羞的抽动。
壬三郎单膝跪在榻边,下半身慢慢挺到蓉儿的两腿间,用鹅蛋大的龟头抵紧花缝,强壮的阳物触及了成熟的果实。
蓉儿咬住唇,胴体发出一阵悸动的战栗。
壬三郎淫笑着看着蓉儿,他并不急于立刻进入蓉儿体内,而是用硕大的肉蘑菇来回磨挤着蓉儿粉嫩的花瓣和充血立起的阴蒂。
蓉儿赤裸的胸膛起伏着,发出轻微而短促的激喘,美丽动人的眼眸浮起一片水雾,更加显得凄美而惹人怜惜。
但我想除了我之外,壬三郎和那些禽兽是不会疼爱她的,对他们而言,我美丽的爱妻只是又一可以炫耀的战利品。
“搂着我脖子!”壬三郎下命令道,蓉儿含羞地抬起双臂,怯生生轻勾住壬三郎的后颈。
“想要我插进去吗?”壬三郎问。
“嗯……”身心皆没有了包袱的蓉儿似乎也有所期待,一心想知道那有茶碗粗细的阳具,会是什么样的滋味,她忍不住含羞带怯的点了一下头。
壬三郎却对她的回答甚不满意,冷冷问道:“要我的小大人干你,应该说些什么?这难道就是你全部的觉悟了吗?”
蓉儿眼中泪光闪动,她忍不住闭上双眸微微转回头,哀羞地说:“请……用您粗大的阳具……挤开……挤开我的小肉穴……用力……用力地蹂躏我身体!”
说完,两行清泪止不住再次从蓉儿脸庞决堤滴落。
壬三郎并没有就此放过蓉儿,更无耻的问身下已经泪眼如丝的蓉儿:“然后呢?说说要我怎么